康生其人,现今众人皆知其品行不端,然而对于他究竟如何为恶,了解者却寥寥无几。自延安时期至建国初期,因工作之故,我与他的交往颇多,因而对其了解亦较为深入。
康生并非孤立存在的个体,他象征着一种社会现象,类似的人物在社会中并不鲜见。然而,康生之所以引人注目,在于其身处高位,其带来的危害尤为严重。因此,揭露康生的行为,有助于我们辨识并警惕此类人物。
康生的“抢救运动”
所谓康生的“抢救运动”,实则源于他一手策划与推动的这场祸国殃民的举动。起初,延安整风运动无疑是正确且必要的。在毛泽东关于整顿三风的报告中,他多次强调整风学习的宗旨、目标和方针,旨在明辨路线的对错,澄清思想上的迷雾,端正思想路线和工作作风。他明确指出,整风的目的并非追究个人责任,更非以整人为目的。
自整风运动启动以来,官员们并未感受到明显压力,反而在他们眼中,专注阅读成为了极为难得的机遇。在研读22份文件之余,大家还深入学习了《六大以前》、《六大以来》、《两条路线》等,以及干部指定必读的六部书籍。大家学习态度认真,积极做笔记、撰写心得,自觉将所学内容与个人思想相结合进行自我检查,思想认识水平显著提升,收获颇丰;党内的团结气氛亦更加浓厚。然而,最终的结果却与最初的期望大相径庭。这一过程究竟是如何发展的呢?
某日,我与康生在杨家岭的宿舍中闲谈。他指着毛泽东的窑洞,感慨地说:“我们的同志似乎总不明白,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政权,却依然未能熟练运用,对权力的运用显得无所适从。”这句话与他日后所行之事相结合,显得尤为意味深长。
康生身兼中央社会调查部部长之职,位居反奸保卫工作的最高领导岗位,由此,他实际掌控了那个时代的核心专政工具;同时,他担任中央总学习委员会副主任(初期由毛泽东担任主任,后由刘少奇接任,均为名誉职务),在整风运动中扮演了实际领导者的角色,从而实际上拥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。
整风学习甫一展开,康生便将中央研究院列为首要关注对象;继而又转向审干工作,中央党校亦成为他的重点目标。中央研究院的前身乃马列学院,由洛甫(张闻天)担任院长,该学院为我党培育了众多理论骨干。然而,康生对中央研究院的评价却是“教条主义的大本营”,他亲自介入中央研究院的整风运动,矛头直指众多党内老同志及青年党员。幸得毛泽东多次强调,整风旨在辨明路线、方针、政策和策略的是非,旨在提升认识,而非追究个人责任,这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康生的做法。
康生不甘心就此止步。在1942年的五月与六月,他亲自策划了对王实味的批判。王实味,时任中央研究院文艺研究室的研究员,自整风运动开始以来,便陆续发表了《野百合花》(发表于《解放日报》,1942年3月12日与13日)、《政治家、艺术家》(发表于《谷雨》杂志,一卷四期)等杂文,并在中央研究院的《矢与的》壁报上撰文数篇。在这些文章中,他指责延安干部与群众之间存在显著隔阂,干部未能以平等之心待人,对群众缺乏应有的关怀与爱护,形容其为“到处乌鸦一般黑”。同时,他指出有人对延安的阴暗面视若无睹,认为“算不得什么”、“天塌不下来”。他批判等级制度,指出“衣分三色,食分五等”的现象,竟有人将其视为“合理”,并反对平均主义。此外,他还以李芬烈士的牺牲以及“前线每一分钟都有我们亲爱的同志在血泊中英勇倒下”的残酷现实,对比延安表面上“歌啭玉堂春,舞回金莲步”的太平景象。
针对王实味的这些错误观点,毛泽东曾隐晦地进行了批评,指出在整风期间,部分人并非基于正确的立场发表言论,反而采取了绝对平均主义的思维模式,以及冷嘲热讽、暗中攻击等手段。这种冷嘲暗箭的行为,犹如腐蚀剂一般,对团结大业极为不利。毛泽东的批评显然旨在纠正偏差,其用心良苦。而康生却趁机利用这一情况,图谋私利。
四月中旬,康生在中央社会部的干部集会上指出:王实味的作品《野百合花》已在香港的报纸上刊登,并责令中央研究院牵头开展批判工作。从5月27日至6月11日,中央研究院举办了揭露与批判王实味的斗争大会,康生多次亲临现场,并对王实味冠以“托派分子”的罪名。
继毛泽东发表整风报告之后,中央政治研究室专注于经济问题研究的成全(陈传纲)致信毛泽东,信中不仅建议除了纠正“三风”问题,还应整顿“人风”。所谓“人风”,实则是指那些如“衣分三色,食分五等,有人骑马,有人步行”等不平等现象。此外,他还对陈伯达提出了众多批评。与此同时,枣园的工作人员于炳然亦向中央及任弼时写信,对陈伯达的评价亦低至极。这些信件我都仔细阅读过。
成全与王里(亦称王汝琪,曾于中央妇委投身妇女运动研究)夫妇曾与王实味相识,抵达延安后亦有所交往。潘芳与宗正夫妇则与王实味为邻,往来频繁。康生据此将他们与王实味的关系定性为“托派关系”。康生率先在枣园对于炳然进行批斗,进而将成全与王里牵连其中,再进一步,将潘芳与宗正也纳入其中。自8月至次年1月,他们连续遭遇了长达72天的批斗大会,最终与王实味一同被指责为“反党集团”。
同年之末,中央党校内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斗争,矛头直指吴奚如。在那场风波中,吴奚如被错误地定性为叛徒与特务(后经甄别,得以平反)。
11月间,康生等人在西北公学将张克勤(原名樊大畏)定性为“特务”。彼时,张克勤尚不满二十岁,系甘肃地下党组织的一名党员。因其父在兰州经营照相馆,该馆顾客络绎不绝,其中不乏国民党军官和特务等各式人物。
据此,康生宣称张克勤的父亲所经营的照相馆为“特务联络点”,进而断定张克勤的父亲为“特务”,而张克勤则被视作其父派往延安的“特务”。于是,他逼迫张克勤供认不讳。张克勤坚称无辜,康生便对他进行了长达七昼夜的批斗。最终,康生以伪造的证据相威胁,迫使张克勤屈打成招,不仅承认自己是“特务”,还“供出”了一个所谓的“红旗党”。
此后,“红旗党”越来越多,几乎所有党的地下组织都被打成了“红旗党”(所谓“红旗党”,意即国民党“红旗政策”下的假共产党—名义上是共产党,实际上是国民党的特务组织,引诱进步青年加人,而实际上当了国民党的特务)。樊大畏在很久以后给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信中说:他当时并不知道什么“红旗党”、‘红旗政策气全都是审讯他的人提示他承认的。
张克勤的“恃务”之说,谢老(谢党哉)并未轻信,这或许与他曾在兰州八路军办事处担任领导职务,并与张克勤的父亲有所交往,深知其人思想较为进步有关。然而,面对康生在反奸斗争中占据的权威地位,谢老也感到了无能为力。
康生的角色,其重要性远不止于这些事件本身。更为关键的是,他将整风学习中的正常检讨与反省导向了审干和肃反的方向,进而将其夸大为一种必然规律,编造出“整风必然发展为审干,审干必然发展为肃反”的荒谬论断。
康生的能量
1942年1月,康生在西北局高干会上作了《关于锄奸问题》的报告,在报告中大肆宣传“延安特务如麻”,说什么“一类是潜入的,比如戴笠所派遣的特务。”实际上,这些人抵达延安后,便有自觉投案的,我们迅速查明了情况,当时称之为“戴案”;“另一类是内化的,即在我军内部发展而成的特务分子”。此报告一出,一些单位率先开始审查干部,随后,各个单位亦纷纷效仿。
1943年四月,传闻敌军可能对边区发起攻势,康生便趁机加剧了对干部的迫害。某日,康生将周兴(边区保安处处长)以及我(保安处一局局长)唤至面前,命我们着手抓捕相关人员。他解释称,此举一方面源于蒋介石意图调兵进攻延安的企图;另一方面,则是鉴于胡宗南的秘书胡宗冕即将抵达延安,为了防止任何问题人物与其接触,有必要先行采取防范措施。
康生手持那份名单,边与我们的交谈进行着,边在名单上细心勾画,标注圈点,口中低语着:“这是‘复兴’,那是‘C•C’,还有‘汉奸’、‘叛徒’、‘日特’……”作完标记,他指示我们需将名单上标记了点的名字的人悉数拘捕,而那些点了点的,则需送往边区行政学院接受审查。
我仔细查阅着名单,发现标有“。”标记的“师树德”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立刻说道:“那是我弟弟。”康生突然夺过名单,质疑道:“你的弟弟?”随即,他将那个“。”划去。我坚持道:“该抓的就得抓,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弟弟……”,康生微微一笑,轻轻摇头,没有解释,就将“。”改为了“.”。两天后的夜晚至黎明,总共逮捕了200多人。
在此期间,李克农,时任中央社会部副部长,以及汪金祥,社会部二室主任,受命监管中央直属机关中的“疑点人员”。
自此次行动告捷,中央遂正式宣布全面审查干部工作的启动。康生于中央大礼堂向直属机关成员发表动员演说,提及延安已逮捕200余人,此言一出,众多同志面露惊色,神色茫然,不寒而栗。
接着,康生把假特务张克勤当做典型,叫他到中央大礼堂、边区政府礼堂以及一些单位做“坦白交代”的报告。康生拍着张克勤的肩膀说:“你要好好坦白,感召失足者”,“你成了名人了”。
张克勤根据审讯人的提示和读过的侦探小说编造了一大篇“坦白交代”,而康生却说三“在所有的案子中,最值得注意的是张克勤提出了‘红旗政策少”;“张克勤提出的‘红旗政策’,使我们对于国民党的特殊手段有了全新的理解;它促使我们对大后方的党组织进行了重新评估;同时也为我们揭示了延安特务人数的真相。”
他遂将甘肃、河南、四川、湖南、湖北、云南、贵州以及浙江省的地下党组织统一标识为“红旗党”。至于陕西的党组织,他虽未敢断言全部为“红旗党”,却声称关中和汉中的党组织属于“红旗党”。这一概念源自康生的构想,经由审讯人员传授给受审者,进而演变为他们的“供词”,最终又成为康生扩大“肃反”运动的依据。
1943年,那起震惊一时的“绥德特务”事件堪称假案的代表。以绥德师范学校为例,全校师生员工共计350余人,其中竟有162人被诬为“失足者”。该校的语文教师栾丁生更是被错误地指控为“六个县的特务头子”。
昔日,伪坦白之风盛行,一经提及某人之名,此人便立刻承认自己为“特务”。而且,若是胡编乱造得更加离奇、越发丰富,便会赢得更多的青睐与荣耀。康生对所谓的“绥德经验”深表赞赏,不仅在延安广泛推行,还经由新华社之手,将其广泛传播至各革命根据地。
七月,他再度在中央直属机关的盛会之上,发表了题为《抢救失足者》的演讲,并特邀了一位来自绥德师范的女学生,让她以“坦白交代”的形式,分享其如何“失足”(甚至失身),进而投身特务组织,以及她如何运用美人计进行特务活动的离奇经历。康生对此深感兴趣,并安排她四处演讲,将她视为贵宾,让她与首长们一同坐在主席台上。
绥德地区肃反运动的扩大化,激起了民主人士以及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李鼎铭的强烈抗议。为了查清事实真相,上级派遣我带领几名同志前往绥德,负责处理那里的混乱局面。我在那里的工作,得到了边区政府及西北局的认可和高度关注。然而,在1963年我被捕后,康生却试图将此事作为我的罪名之一,指责我“放跑了众多特务,导致绥德的特务线索被切断。”
1943年10月,我被召唤返回延安。在那段时间里,延安的逮捕行动愈发频繁,被捕者主要被关押在两个地点:一是边区保安处,二是枣园后沟的社会部。这些被关押者均被定性为“特务分子”。此外,还有一群人被集中在中央党校、边区行政学院和西北公学等地,人数上千,他们因社会关系复杂、政治身份模糊且难以辨识而被归类。
众多人员则选择在本单位展开“说服”工作,力图促使他们“坦白交代”。到了九月,局势已失控。康生使出一记巧计,宣称“抢救”阶段已暂告一段落,今后需依靠“自我救赎”。然而,转变为“自救”之后,情形的变化仅限于减少了对人的殴打与辱骂,但饥饿问题并未得到改善,逼供演变成了诱供,“坦白”后的人得以享受美食、美酒、舒适的睡眠,还能佩戴大红花,骑乘骏马,登上主席台。由此,更多的冤假错案应运而生。
康生的“功劳”
1944年春季,中央领导层多次敦促西北局对审干及肃反工作进行全面总结。这份总结报告由我与周兴共同执笔,我们忠实记录了运动的全过程,并对其中存在的诸多不足与错误进行了坦率的承认,并提出了相应的纠正建议。康生要求我们分阶段提交稿件,故而我们分次呈递。稿件悉数交付康生后,他经过数日的审阅,最终表示“不宜采用”,并自行重新编撰了一套内容。
3月29日,康生在西北局高干会上作了题为《关于反奸斗争的发展情形与当前任务》的报告,他在这个报告中不但不承认错误,反而大摆其“功”。他说:“在过去的一年余两个月的时间里,我们成功揭露了众多潜伏的间谍和奸细,进一步巩固了我们的防线,开辟了新的反奸斗争路线,并取得了显著的成就。”
这些“显著成就”具体指什么?他回应道:“我们成功在党的组织中剔除了托派、国特王实味等内奸;在政府机构中揭露了王毓琪、吴南山、樊作材等间谍;在军队内部揭露了吴奚如、许遇之等阴谋分子;在民间剔除了杨宏超、邓应贤等间谍及其团伙;在教育领域清除了栾丁生等间谍;在工业领域揭露了张志刚等间谍……”
在其所列名单中,吴南山确属“戴案”成员,杨宏超则是军统的特务(此人并未向军统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情报,反而编造虚假信息以谋取私利,很快便被揭露),至于邓应贤与张志刚二人,我对其情况并不熟悉。其余人等,则无一例外,均属冤屈错判。
他的报告主要强调了成绩的积极一面,并坚决抵制“极右”思想。他指出:“当前的反奸斗争尚未画上句号,我们只是从坦白运动阶段过渡到了甄别阶段。在坦白运动期间,我们成功击破了特务组织,巩固了自身地位,从思想上消除了被资产阶级同化的风险,在组织层面确保了内部的纯洁性,并在反奸工作中开辟了新的路径、创新了方法,取得了显著成效。若不开展此项工作,党将遭受重大损失。对此若有任何疑虑,便是陷入了极右的错误观念。”
在谈及运动中的错误时,他也曾指出:“部分同志将‘特务如麻’的主观臆断误当作群众的正确认知,却不知在提出某人有特务嫌疑时,必须保持谨慎。很多人仅因些许可疑之处,便断定其为特务;一旦认定为特务,便在我区预设了庞大的组织网络;组织既存,自当有领导机构;领导机构存在,便必然有下属组织。因此,对每一个被怀疑的人,都要求他们供述出庞大的特务组织体系,要求他们交出众多特务关系,并坚信不疑,不容置疑。若如此行事——实际上确有诸多类似情况——那是错误的。若采用这种主观推论的方式,必然导致扩大化倾向,进而产生逼迫、供词、刑讯等恶劣手段。”
他所说的这一切错误估计和错误作法、全部是他自己所为,他从来不曾提醒过人们“慎重”,然而他把责任轻飘飘地一股脑儿推到别人(这些人是谁也不知道)头上,与他丝毫无干。所以周兴对我说:“这样的报告,只有康生能做,我们是作不了的。’,
康生在“抢救运动”中的主要发明正是所谓“特务如麻”。为了证实他这,一估计的正确性,就必须使用逼、供、信的手段。这里简单剖析其几种主要手段:
一、心理压迫与残酷审讯。初期,对被怀疑者施加巨大心理压力,随后实施肉体上的虐待。1943年5月至6月,康生主持了一次会议,旨在草拟《审讯条例》。与会者包括许建国、周兴、谭政文、周同、钱益民、李克农、汪金祥等。会上,关于是否应允许使用刑讯逼供,意见分歧严重。一方支持在条例中明确刑讯逼供的合法性,另一方则坚决反对。康生情绪激动地表示:“不使用刑讯,如何进行审讯?”有人提议使用证据,但康生坚定地回应:“有了证据,还需要审讯做什么?”因此,在所谓的“抢救运动”期间,刑讯逼供现象普遍存在,手段包括殴打、辱骂、抓捕、拘禁、连续审问、疲劳战术,甚至模拟枪毙等,无所不用其极。被拘押的嫌疑人常被剥夺饮食和睡眠,通过这些手段迫使他们在审查中作出虚假的交代和坦白。
二、挑拨离间,互相“揭发”。整风学习时,有反对自由主义一条,而康生把它利用来为自己的肃反扩大化服务。他说:“如果你不把党内的自由主义思想清除掉、那么内奸就清不出来,这个自由主义就是奸细活动的营养剂。我们的经验就是:哪个地方的自由主义特别严重,那个地方的奸细也就特别猖狂”。造成谁不“揭发”谁就受“自由主义”压力的局面,取消了同志间起码的信赖和实事求是的精神。甚至利用夫妻之间的某些矛盾让他们互相“咬”,然后又作为根据去抓人、关人、通供。康生把这叫做“以毒攻毒”,他得意洋洋地说:“利用反革命分子进行锄奸工作,张克勤打了头一炮。”类似张克勤这样的大炮、小炮不知用了多少。只要有了口供,便如获至宝,再去逼牵连到的人,就是这样滚雪球,伤害了许多好同志,有的被逼致死;也严重地伤害了同志间的感情,破坏了党内团结!同时也使多少个家庭破裂:
三、审查档案,无限上纲。康生要求各单位的组织部门翻阅干部档案,从档案中找问题,美其名曰“调查研究”。怎样找问题呢?康生说:“……叫做三种自传(下面实际说了四种,但他原话如此—笔者注):初到边区时的自传、整风运动时的自传、审查阶段的自传,以及反省机关后的自传。他强调,通过这四份自传的对比,可以发现众多矛盾。有些人为了规避问题,事先制定大纲,即使反复写上一百遍也不会出错。他建议直接要求干部现场撰写自传,而在本地撰写时,若大纲在家中,则在此地写作时便会出现破绽。他的目的在于利用这些“破绽”进行无限上纲,并对干部进行逼供。
四、策略部署:“引蛇出洞”。在审干工作启动之初,康生便精心布置了一批人员,有意散布一些极端言论、错误言论,甚至反动言论,以此引诱他人暴露其言论,随后便紧抓不放,步步紧逼。
五、在“坦白”被冠以光荣称号的氛围中,相关人员享有特殊优待。康生借助歪曲党的宽大政策,煽动“特务光荣”的思潮。若你选择不“坦白”,便会遭受拘禁,以及各种残酷的虐待和刑讯逼供。然而,一旦你选择了“坦白”,便会立即获得自由,享受到优渥的待遇,甚至你越是胡编乱造,所获得的优待越为丰厚。于是,为了规避眼前的不幸,一些人纷纷选择了“坦白”。
上述引用的康生言论,他曾在枣园、杨家岭、保安处及众多干部会议上反复提及,这些做法正是当年亲历者所深刻体会。康生的这一系列做法,导致众多优秀同志遭受了无端的冤屈,同时也对组织造成了误导。
尽管后来大多数案件得到了甄别平反,然而在“反右”和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,这些人却又被重新拉回批判的漩涡,其后果不堪设想!康生的所谓“贡献”实在是巨大!他究竟是在为谁效力呢?!
配资658-线上配资网-配资查股网-安全炒股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